399是一个门槛费，399是作为羊先被人薅一次。之后你就可以去跟着平台一起去薅别人了。

如未来集市，在399的基础上实际上还有一个等级的店主，成为这个店主的要求是下线要有20个人付费了399成为店主的。他们的微信群里面是怎么推广的让这些已经成为399的店主要么去忽悠自己的亲戚朋友加入，要么就干脆直接自己去借20个身份证，自己出钱注册20个账号成为店主。在这里将会体现用户的行动价值出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