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筝的身份无法完全证明。证明风筝身份的材料，被负责的女同志在战争中被藏在一个山洞里，但该女同志也因为战争的伤害而受了心理创痕，无法找到该材料了。这样一来风筝的身份就永远不能被证实了。不过坚冰活了下来，他的证言却间接证明了郑耀先是自己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