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一生很简单,在船上弹琴:为富人的豪华宴会弹,为穷人的快乐舞蹈弹,在风暴的颠覆中弹,在战争的枪炮中弹。船是他的生活,音乐是他的生命。虽然他不懂得“妈妈”的意思,虽然他没有所谓的荣誉财产,但是对于他自己来讲,生命是充实而富足的。他的传奇不单在于他随感而发、出神入化的演奏技艺,而且在于他割舍也许对于某人是一生最重要的东西的时候,理由是如此简单。“我不愿意离开这条船”。